15. 驭气飞行

神奇地能记得夙征说的，专注于自己的脚底，想像有几股向下作用的气，将自己托高，如正在洩气的气球被喷出的气体领着到处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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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夙征：「准备，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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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齐齐深吸一口气，全神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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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从第一位开始，一脚一个依次将人往下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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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要亲身体验自由落体的恐惧太深，「用气方法」的第一堂课，驭气飞行几乎全员都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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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几个不能成功的例外，夙征也会等到人快落地前，用化作实体的精神力托他们一把，免于他们真的亲自体会一把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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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夙征一贯的上课方式，他希望新兵们拥有每一次的任务，都是拿性命去做交换与赌注的觉悟，如此，他们才会认真学习如何保护好自己与同伴的战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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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还只是第一节课，往后的所有实操课堂，夙征都会透过类似的模式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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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新生看见夙征，都像看见怪物一样，谁都不知道那位看起来和顏悦色的教官，下一秒会想出什么新的想法来折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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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夙征的严厉与心狠所赐，他带的新生一项是成绩最好、最优秀的那几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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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神完一圈的夙征注意力重新回到波瑞吉身上，「……所以说『气』是人之根本。」波瑞吉的上课方式与他本人一样耿直，照本宣科，磕磕绊绊地读文字，让人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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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瑞吉知识讲一半，见夙征是真的开始头一点一点，打起瞌睡，半点听课的态度都没有后，十分无言，到底时谁要去皇家骑士团？为什么搞得他比对方还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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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既然理论听不见去，就直接跳实际练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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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瑞吉张嘴打算叫醒夙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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