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生日宴会

次，阿道夫才能学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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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应该是刚刚的力度不够，所以长不了记性，乾脆来一记狠的，省得之后得老是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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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拿着抱枕走近，「大人，你这么做，属下会伤心的。」变脸几乎就在眨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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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将抱枕放置于床，随即像是打击太大、无法承受一般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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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夫被他惊得猛窜至床边，拿着抱枕挡在自己身前，满脸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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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自下而上看着他，眼神中写满难过、控诉与不捨，恍若被主人遗弃的宠物，他抓着自己的胸口：「属下对您如此赤胆忠心，大人怎么……怎么可以……」未说出口的话，如鯁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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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心之痛不再是形容词，阿道夫确切地感受到了心脏被钝器一下下敲打的钝痛，「你……」他抓着自己的胸口，动作与夙征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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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装模作样这一块，阿道夫算是遇上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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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真的不再想一想吗？」夙征低下头，「与大人分隔两地，我光是想像这种画面，就心痛得无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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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遮住眼帘，连夙征眼底的冰冷也一併挡个彻底，他一边说着留恋的话，一边操纵精神力，拼命往阿道夫胸口扎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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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疼得阿道夫哀嚎不断，「停……停，啊啊啊啊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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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心如刀割、肝肠寸断的心情，您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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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每讲一句话，阿道夫身上的痛楚便多一分，到了后来，阿道夫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像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扼住喉咙，可能死亡的认知让他无比骇然：「我……我让你当团……团长！你快……呼呼呼呼……」他说得又急又快，生怕现在不说，晚一点就没机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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