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不死之躯

啦──」一声直接将牠摔入水中，激起无数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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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溅的水有如喷泉，淋了欧恩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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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在半空中，冷漠的眼眸盯着站在水中咆啸的猛兽，太阳渐渐从地平线上升起，初日的万丈霞光照在欧恩身上，宛若无上的神祇，就连沾着水的脸颊，都像是天神悲悯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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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周围小山林立，它们被垄罩在微凉的薄雾中，像一座座冷酷的雕像。天色还是很黑，太阳像是得很用力，才能破开黑暗，带来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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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恩沿着海面飞了一圈，暴龙鱼也在紧跟在他身后穷追不捨，他在水里的游动速度并不比飞行的欧恩慢，没人知道牠的前进方式为何，在牠身上甚至看不见鱼鰭或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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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恩绕过一座小山，突然间，牠朝着欧恩的方向猛扑而来，竟然直接飞到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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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恩急转直上，自上而下一脚将牠踢入水底，他的动作没有停下，跟着暴龙鱼一齐进入水中，飞快的速度、身影彷彿化成一颗子弹，只见数道线性残影从眼前一闪而过，便失了踪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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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暴龙鱼的双腿，可以以水作为支点，跳跃至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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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另类的破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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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鱼你来我往，飞速缠斗着，谁也不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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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恩拳拳到肉，他们从水里、打至半空又落到小山上，却无法分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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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龙鱼无法伤害欧恩，同时欧恩也杀不了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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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茫然又无力的感觉，让欧恩一瞬间有了错觉，他彷彿又回到上辈子的最后一场战役，面对敌军来袭，他们毫无反击能力，双方的武力悬殊之大，所有的常识与认知都被对方所展现出来的能力给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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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对自己產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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