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你可以色诱他

头，「对不起……」他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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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恩没有说话，除了更大力地抱紧怀中之人，他从头到尾都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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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夙征却知道，欧恩可能是恨他的，因为他在颤抖、因为肩膀的衣服能感觉到被液体沾湿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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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恩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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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他的无情与一意孤行、恨他不顾他的感受，付出性命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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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些罪名他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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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眼睁睁看着同伴战死，独自被留下的感觉。心脏被巨大的无力、空洞、悔恨垄罩，恨不得代替对方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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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懂得欧恩对改造人的忌惮与畏怯，却又再一次地差点死在改造人手中，他知道这对欧恩的打击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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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夙征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想说他别无选择，但他知道欧恩肯定不想听这个，一句解释反反覆覆在嘴里嚼了许久，最后还是只能一个劲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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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恩其实是想问他为什么要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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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见自己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吗？还是因为明知道自己害怕什么，他却偏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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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问他，看见我因为你变成这样，你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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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不会，夙征从来就不曾在乎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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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看见夙征一动不动、冷冰冰躺在地上的时候，他真的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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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夙征的无情，恨夙征把任何事情都放在他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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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喜欢就是喜欢，他这辈子就认定夙征了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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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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