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不该

处都让你们占了，又回过头来埋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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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欧恩才明白，原来钢铁人的袭击不过是导火线，民眾如今对皇室、对觉醒者如此反弹的原因，其实是积怨已久下的集体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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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怨叹命运的不公、不满生活的贫困，他们已经忍受太久太久，久到需要一个具体的对象供他们出气，他们的不平衡才有宣洩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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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恩理解，所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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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后退了一步，食指併拢贴靠与腿侧缝线，腰板挺直，整个人如挺拔的剑，只可惜剑是名剑，剑刃却已失了锋芒、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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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想如此鞠躬道歉，没能完成对你们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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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细瘦的腰板即将九十度折弯时，一道身影率先挡到欧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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殴恩愣愣地看着来人背影，一时之间白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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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夙征没有转头看欧恩，只小声道，「我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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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知道欧恩一直尽量想在自己面前保持最好、最完美的形象。他想要自己信赖他、依靠他，认为他无所不能、飞天遁地。这是雄性本能，只想将自己厉害的一面展示在伴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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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他除了有王子的身分，其他什么都没有。失了民心、失了认可连带着也失了尊严。退去身上的光环，他连迁移民眾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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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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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都懂，他本打算悄悄离开，却见不得欧恩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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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恩听夙征道歉，便觉大事不妙。他知晓夙征的脾气，担心他拉大平民与他们之间的鸿沟，他紧握夙征手臂，想将人拉到身后，却听夙征问面前几人：「你们昨天做了什么事？身上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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