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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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左眼掀开一条缝，无奈看人：「孤陋寡闻也算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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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欧恩态度坚定，「你是因为太专注于工作，不知道这些休间娱乐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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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夙征反手捏欧恩的脸颊，「下次不说了，别绷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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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恩任由他捏着，「既然你喜欢泡澡，下次带你去泡温泉，那是一种天然的浴场，很多泉水具有神奇的功效，你一定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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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这次反应很快，他嘴角漾开笑容，看不出半点失态，答应道：「好，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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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恩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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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澡不能泡太久，眼看夙征泡得脸颊红润，一副快睡着的模样，欧恩把人叫起来，让他坐在浴缸边缘散散热，自己则开始替他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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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被他洗得胆战心惊，拿着毛巾紧紧摀着眼睛，「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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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享受就好。」欧恩却是十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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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第三次将洗头水流进夙征眼里时，欧恩的表情比受伤的夙征本人还可怕。他半蹲在夙征身前，绷着一张风雨欲来的脸，拿湿毛巾替夙征擦眼睛，手下动作轻柔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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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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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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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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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覆问着这些问题，即便夙征多次强调不怎么痛，却依旧没减缓欧恩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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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许多次，眼瞼都被抹得有些红了，夙征的两隻眼睛却没有恢復多少，仍然通红无比，欧恩十分自责，「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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