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伟大、残忍

后，拒绝了他：「我不愿意欺瞒曾经的队长、现任的王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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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社会状况他们都有目共睹，民不民、军不军，多的是把自身利益建构在他人痛苦上的人。棠琼不愿加入其中，他不希望皇室在如此摇摇欲坠的处境下，自己还上去补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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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背叛，棠琼。」夙征道：「这是为了全体人类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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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地球很大概率守不住了，如果今天你是国王或者在位者，是愿意让少数人带着希望逃出去，还是全都留在这里，被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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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最后棠琼才道：「我知道了，我会准时接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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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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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你很伟大。」棠琼道：「也很残忍。」说完掛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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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伟大……也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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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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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吗？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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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呼吸一滞，心脏像是被大力捏住，吸不到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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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捏住胸口，脑海中不停循环拨放棠琼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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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呼吸都显得如此困难，从接到坎迪丝任务以来粉饰太平的平静，因为棠琼的一句话，直接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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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眶发热，从心脏蔓延开的疼痛如潮水，一波一波拍上身体，几乎将他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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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征看着结束的通讯页面，多次想回拨给棠琼解释，他想说，不是的，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民族的大义，我当然也不捨、当然也不愿意，可是有些事不是不愿意做就可以不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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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盪的时代来得如此迅猛，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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