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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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道庭停下脚步,注视着江歧,神情和语气都平静无比:“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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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歧的胸口发酸,怒目而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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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清楚,从我们达成协议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为此做准备了,我也愿意为了她们而努力做这一切。”江道庭垂下目光,“我是人类……当然要为人类考虑,我无法抛弃她们,你能够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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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类……当然要为人类考虑,你不是人类,我们对于你而言,只是动物,不是同类,你永远无法体会这种心情,哪怕你被人类养着,你依旧会遵循你原有的本性,按照你自己的意愿去前行,我的意愿对于你来说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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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歧,你的耐心有限,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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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话,江歧在过去听到过,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江道庭几乎没有跟她说过几句话,像是忌惮、恐惧她般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到了后面,江道庭应该已经厌恶她的肆无忌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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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歧看到那个将她抛得远远的江道庭濒临死亡的时候,她感到畅快。可是,后来她看到一动不动没有生命特征的江道庭,她感到痛苦和难过,她想要抛弃这些情感,却又抛弃不了,一直堵在她的胸口,折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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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与现在的话语重叠,深深刺痛着江歧,江歧咬牙:“我不想理解,在我看来,她们就是碍事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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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歧故意说出尖锐的话,为的是让“真正”的江道庭“出现”,说出一样冷漠的话,从而使得自己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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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在于,江道庭几乎不按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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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当初不就是想拿全人类当筹码,让我成为一个惹眼的靶子,让那个觊觎你力量的神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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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歧瞳孔一缩。这一瞬,她第一次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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