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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此案,想必韦司理还记得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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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奎却把头一摆,道:“那可不巧,我记不大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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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庄道:“才过去了半年时间,你又不是老来多健忘,怎会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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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奎朝刘克庄斜了一眼,道:“我平日里既要掌管司理狱,管理那么多囚犯,又要处理各种积案,公务繁多,半年前一桩上吊自尽的区区小案,说了记不清,便是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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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庄正要还口,却被宋慈拦下道:“记不清也无妨,此案的案卷应该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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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奎却道:“又不是杀人放火的凶案,这种婢女自尽的小事,临安城里每年都会发生不少,连案子都算不上,哪里会有案卷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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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草的脖子上有两道索痕,”宋慈问道,“你还记得这两道索痕是何形状,长短阔狭各是多少,彼此可有交叉重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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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提刑,你这是审问我来了吗?”韦应奎口气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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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便如没听见般,继续道:“但凡上吊自尽,绳套无外乎活套头、死套头、单系十字、缠绕系这几种,只有用缠绕系上吊,将绳子在脖子上缠绕两遭,才会留下两道索痕。这两道索痕之中,上一道绕过耳后,斜向发际,在头枕部上方形成提空,呈八字不交状,下一道则平绕颈部一圈,乃是致命要害所在。遇此情形,查验尸体时,必须将两道索痕照实填入检尸格目,两道索痕重叠和分开之处,更是要分别量好,把长短阔狭对验清楚,韦司理却说记不清?”顿了一下又道,“紫草的脖子上除了两道索痕,还有一些细小的抓伤。按常理来讲,脖子上既有索痕又有抓伤,极大可能是死者被绳子勒住脖子时,为了自救伸手抓挠绳索,以至于在自己脖子上留下了抓伤。这样的案子,通常不是自尽,而是遭人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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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痕也好,抓伤也罢,我说过了,记不大清。不过单论你方才所言,未必便是对的。”韦应奎道,“上吊自尽之人,濒死时太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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