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的柯承兴，神情平淡到近乎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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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柯大老爷，你求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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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菩萨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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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殿空旷，山寺漆黑雨声掩盖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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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承兴迷茫地眨了眨眼，不明白这女子所言究竟何意。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看向对方的目光充满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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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自己柯大老爷……她知道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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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承兴想叫万福进殿帮忙，可全身上下麻木无力，说不得话。他心中惊疑不定，一面不知自己身体变化从何而起，一面又不知这女子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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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缸中传来龟鳖翻腾激起的闷响，女子往前走了两步，明灭灯火在她背后投出一道纤长暗影，随着火苗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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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承兴注意到此处，眼睛蓦地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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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影子便不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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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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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她是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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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是鬼魂，没有邪术，又是如何做到让自己浑身异状，不得言语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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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承兴只觉得整个人似在梦中，恍惚又不真切，神龛前自己插好的长香漫出弥弥烟雾，气味芬芳又馥郁，令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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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梵香，有这般香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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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迷瞪瞪地想着，见那女子走到了神龛前，指尖拂过未烧完的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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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道：“它叫‘胜千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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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承兴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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