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我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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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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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了扬手中彩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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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曈骤怒,试图伸手去夺,却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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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我不知你心思,现在知道了,就绝不放手。”他把彩绦绕在指尖,沉默不语地看了她许久,一字一句道:“陆曈,不管你搬出什么理由,我都不会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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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曈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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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暎此人,最是难缠,从前他们交手时,就像甩不掉的影子,他最擅长发现人隐瞒的错漏,深藏的弱点,对准命门步步紧逼。从前是他对她迁就退让,到了眼下,一交手她就已泄露底牌,他要追究起来,实在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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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陆曈憋出一句:“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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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夫。”裴云暎不以为意,一双漆黑眼眸平静深邃如落梅峰夜雪,泛着点凉,深静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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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有情一事,是你教会我的。所以你不妨再教教我,如何与人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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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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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放狠话的语气,偏偏说的话却如此动听,陆曈心中一跳,只能努力瞪着他,勉强嘴硬:“谁要和你厮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