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节

等裴云暎开口，她又继续道：“是因为你怕别人知道，我和你用‘情人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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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暎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侧首：“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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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曈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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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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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更久以后了，和林丹青去官巷买药材时，路过一家香药局。林丹青想去挑些成香薰衣，陆曈想到当时问裴云暎讨要两次香囊无果，就顺便问了掌柜的可否自己制一味别人身上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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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问她要对方香囊，她拿不出来，询问一番因由后果后，掌柜的了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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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香药局中买到的香和私人调配的香又有不同。贵族男女们不愿用香药局人人能买到的寻常熏香，常找调香师为自己调配独一无二之香，以此昭显身份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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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独一无二，便没有两人用一模一样之香的说法。除非用香二人身份是夫妻或情人，方用同一种香方以示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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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位公子不肯给你香方，应该就是顾忌于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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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曈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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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每次问他要香方，他都神情古怪，一副她做了什么出格之事的别扭模样，原来是有此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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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暎盯着她，眉峰微蹙：“知道你还问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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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误会了陆曈知晓的时间，陆曈也没有解释，只道：“就算是情人香，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你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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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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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暎扬眉，注视着着她，忽而笑了一声：“我不清白，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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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曈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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