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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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是我，也不能做得比她更好。我不觉得她疯，她要是觉得自己疯了，我就陪她一起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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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曈愣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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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殿前司指挥使，”半晌，她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只是个普通医女，身份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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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他笑道：“你不是凶手大夫吗？我是刺客少爷，这下门当户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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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船外春雨绵密如烟，陆曈感到自己心中也像是被这一场春雨淋过。那只黑漆小船飘在盛京春夜的细雨中沉沉浮浮，灯影明明灭灭，而他看过来的目光却炽热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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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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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怕别人口舌，我去求陛下一道赐婚圣旨。圣旨一出，没人敢说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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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在西街坐馆，每月二两月银，比不得医官院，我府上有田庄铺子，俸银都交与你，将来你想自己开医馆或是做别的都好。殿帅府中，你尽可随意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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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考虑得十分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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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全到陆曈“扑哧”一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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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画舫的琴娘歌声清越，正唱着：“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此时愿做，杨柳千丝，绊惹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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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曈抬眼：“这样你不会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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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是我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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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旧债早已还清，殿帅何必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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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不一样，风月债难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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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曈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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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细如烟尘，河桥风灯下柳丝沾了风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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