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搭着一块搓澡巾,端着个盆,堂而皇之地问我。
我瞪大了双眼,你们北方人,两个男人洗澡还要一起的吗?一个澡堂子洗?没单间的吗?
搓澡和捡肥皂也要一起吗?2.岑邮之这个人什么都好,尤其是在我们有过一起洗澡的交情后,他简直对我视如己出!
这个词用的不太对,应该是如胶似漆、相亲相爱、卿卿我我!
虽然好像都奇奇怪怪的,但总之一句话可以概括——那就是我们的关系有了飞一般的革命性进展!我们同床了。是晚上。3.我们去澡堂时,岑邮之指着一个高大个儿对我说:“你看见他没,他顶多一米八五高,我就不一样,我至少有一米九。”
本一米七出头但四舍五入也能到一米八,再四不舍五再入,也能勉强到一米九的男人看着岑邮之,淡定地说:“哦,你确实挺高的。”
岑邮之说:“是吧?在这个学校基本上都找不到比我更高的男人了。”
周二的下午,我们一个宿舍都没有课,岑邮之约着我们大家一起去打篮球。
老二勾着老三的肩膀,岑邮之也不想显得特殊,他就勾着我的肩膀,我们一整个宿舍就跟gay们出街一样,回头率杠杠滴。
老二奇怪地看了岑邮之和我一眼:“你们也是同道中人?”
老三拉了老二一下:“陈默,你能不能别有事儿没事儿就问别人是不是同道中人?你烦不烦啊!你真以为是个男的都跟你一样啊?”
岑邮之思考了一会儿,故作深沉说:“道可道非常道。”
老二啧一声:“又一个弯的。”
岑邮之:“道友慎言。”
“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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