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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着舌头说:“谁方?我一点儿都不慌!今天是我结婚啊,我肯定得来接我媳妇儿。”
丈母娘道:“小方,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你老婆没了。”
此时,我看见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一个穿着白色西装,胸前戴着胸花,还醉醺醺的男人。
那男人可真好看,就我这些年在外打拼的经验来看,这个男人至少能够排得上我见过的所有人里外貌榜的前二。
第一是我自己,不接受反驳。
我指着床上的男人:“你胡说!这不就是我老婆吗,你们傅家难不成想要悔婚?我的彩礼可给了八十八万,你要是悔婚,彩礼可得给我还回来。”
我丈母娘是个好赌成性的,有点钱就恨不得拿去牌桌上花了,我给她的钱,怕是早就被她赌得一干二净了。
我笃定她拿不出钱来。
她也确实是拿不出钱来,干脆双手往腰间一抄,指着床上那个漂亮帅哥,嗓门降低了许多,不断看向门口,一副做贼心虚样:“对,这就是你媳妇儿,你赶紧带走吧。”
我扛着白色西装男人,带着他穿过大院,院子里的人忙着干自己的事儿,没功夫管我。
我只听到有人说了一句“顾先生这是要去哪儿?怎么喝成这样了”,但我又不认识什么顾先生,我身边唯一姓顾的就是我的好兄弟顾铭,他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
我找到我停车库里停着的车,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再把这个过分高大的男人塞进副驾驶座。
当新郎官还得自己开车,这实在有点憋屈,不过谁让结婚的时间太紧了,我把所有的流程都安排完了,今天一早才想起,忘了安排司机。
严酒不会开车,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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