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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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的折衷办法是，退而求其次。每次“利用频率”高一点，俗称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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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搞得汤琰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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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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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整夜拉着，直到外面泛起一抹晨曦，布料缝隙透进光，卧室才渐趋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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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吐息有点闷有点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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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他出汗太多会感冒，程章明拿毛巾替他大概擦了一遍，又哄他喝了小半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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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垫在他肩下，这样安稳地搂着他，听着他慢慢变得匀称的呼吸，程章明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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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七年来自己所盼望的无非就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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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就能看到汤琰，能听到他说话，抚摸到他的皮肤，感受到他的温度，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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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是自私的，程章明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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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堪的、仇恨的过去跟他没有直接关系，为什么自己要选择惩罚彼此的方式来度过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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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真想再活一次。想像此刻一样，跟汤琰十指紧扣，不让他痛苦难过哪怕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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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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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睡的结果是差点起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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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实是有机会不迟的，怪就怪程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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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响了，被程章明摁掉，又过了一刻钟才叫醒某人，“汤琰，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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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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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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