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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办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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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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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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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嘀咕了一句真拼,拉开大门让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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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车汇入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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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业厅不算远,但路途稍堵,开了近四十分钟才到。接待的大堂经理问他带了身份证没有,他说带了,拿出来让对方复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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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个号,然后去那边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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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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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的下午,厅里三三两两坐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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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身份证原件和复印件拿在手里,独自坐在其中一排,向后靠着冰凉的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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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坐的是一对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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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研究哪款宽带套餐更划算。妻子依偎在丈夫身旁,指着纸上的某一款说要不办这个,这个速度快,丈夫说可是我们下半年就要搬新家了,这款不能只办半年的,等于损失了一半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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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细碎平常的对话,不知道为什么,却让程章明感到厌倦。他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以后整个人显得更加沉默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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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叫到他,他拿着号纸坐到窗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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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什么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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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线电视停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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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隔着玻璃递给他一张纸,“填表了吗,这里,还有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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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停顿在停机原因那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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