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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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箱体碎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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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型也应声坠地，摔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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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琰浑身一震，下一秒却又瞳孔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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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范围里出现了两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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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一枚停在汤琰脚边，一枚滑进了桌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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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霎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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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琰整个人瞬间被凝固，僵立在桌边。睁大眼睛看着脚边泛着薄光的戒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像是见到了什么最不可置信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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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您的吗？”库管想捡，有只手已经先他一步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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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仓皇地钻到桌下，什么形象，什么矜持，通通抛之脑后，直到摸到剩下那枚戒指，紧紧攥在掌心，汤琰才重新找回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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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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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程章明消失到现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放下了，以为自己已经接受程章明离开的事实，现在却因为两枚戒指的出现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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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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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在模型里，藏在里面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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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问题，答案却明摆着，通通指向一个人：程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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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程章明买来的，某一天，他把它们放了进去，打算过段时间再送，或者，想给另一个人一份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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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它们，外界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剩下掌心这点冰冷的触感，从指纹一路渗透到心脏。汤琰双拳垂在身体两侧，许久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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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电梯把模型的残片搬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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