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晚自习人数，见十二班后面靠窗位置空着，在纪律本上记下应羽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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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一划，字体劲瘦有力，写的漂亮，像他这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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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三堂课，周筠有详细的学习方案，何真率见他刷完数学五三，又拿出套化学卷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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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这样过，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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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真率当周筠同桌以来，在座位上周筠除了学习就没干过其他别的事，别的同学学累了还趴桌子上小眯一会，周筠跟睡眠进化了一样，一天到晚眼睛都不待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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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珠滚动，黑墨流出，周筠埋头在题干空白处写方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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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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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筠小学生样，再说话把你名写黑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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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真率不说话了，他真说，周筠真写，认准的事必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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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晚自习枯燥乏味，到了最后一节，抬头看钟的同学越来越多，距放学还有二十分钟，已经有人早早开始收拾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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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五分钟，学生们背后长出的翅膀羽翼丰满，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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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打响，学校彻底活了起来，到处充斥着年轻的气息，连带着混凝土建筑一起，哪怕学校建成已经三十年。这三十年一直和青春朝夕为伴，它也一直年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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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筠扣好笔盖收拾书包，何真率今天一返往常，放学没撒丫子狂奔，反倒坐在教室里开了把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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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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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爸晚点来接我，我打把游戏再出去。出去早了，站外面喂蚊子，叮浑身包回家还得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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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你玩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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