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与她相伴相依

晚风，低呤回迭，高亢时如涧流淌的清泉，沁人心扉。与歌声一同倾泄而出的那种深情和韵味，是哪怕出了名的歌手都没有的，那么动人心弦，令人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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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跳动的手指、神情专注的脸，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这竟然是我写的歌词，还是栀子花开时放在方妈妈那里，曾试着想让他谱上曲子的那首歌词。我不敢相信，他现在居然为它谱上了曲子，而且是以这种让我如此意外又感动的方式呈现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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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音符随着哲华手臂的抬起放落而停止，但余音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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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吗？”哲华侧过头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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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简直是——太好听了！是我出差的这段时间你谱上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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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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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还记得它，还为它谱上了这么好的曲子，比我想象中要好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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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我，应该——谢谢你！”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对着我，而是微低着头，对着他面前的琴键，声音也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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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谢我什么？是谢歌词么？他是不是认同了歌词，也同样认同了那词里的含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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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那歌词吗？”我问，心提到了噪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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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却再次弹唱起了那首歌，唱完一遍，又唱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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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样痴痴地看着他，一直看着他深情吟唱的样子，看着他琴键上跳跃的手指，眼前几度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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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停下来的时候，我出去为他倒了一杯水。长时间的歌唱，他的噪子肯定要冒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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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水，开始一口口地喝。我便用右手去轻弹琴键，回味着歌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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