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皮肤,扁扁的脸,塌塌的鼻子。我的身材也不好,又矮又小,还不到你的肩膀。你还是不要见的好,要不,你该会多么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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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上移,准确地括到了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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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有这么丑吗?那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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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假装生气,矫情地要将他握在手里的手挣开,他却更紧地抓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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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啦?”他仍旧低头“看”我,声音温柔得似要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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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盯着他看。他的皮肤光洁白晰,鼻梁挺直,嘴角微微翘着,唇线柔和分明,唇色红润……我不觉心旌摇曳,掂起脚尖,我的唇一下子就碰到了他的,他的唇柔软而炙烫。我不敢再动,心狂跳不已,而他似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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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彼此的初吻,虽然带点惊惶失措却甜蜜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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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那段时间,是我一生中最幸福最甜蜜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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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实现对哲华的承诺,我费了很大的周折才得到那个蜈蚣风筝。现代风筝和我们小时的风筝有很大的区别,简单,花样繁多,卡通片里的人物都唱上了主角,传统的风筝造型除了鹰、蝴蝶,其它都少见了,我找遍了整个城市,都没有买到蜈蚣风筝。我只好奔到乡下,托老一辈的人打听,好不容易才求着一个会做风筝的老人为我现扎了个火红火红的拖着长长身子的蜈蚣风筝。哲华摸到那风筝时,久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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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末的那个星期天,我带着哲华,重到滨江公园围栏下的堤岸边一起放飞了风筝,实现了我心底的那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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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方哲华和初识的方哲华完全判若两人了,他心情开朗、想象力丰富、浪漫温存,似乎所有男人的优点都集于他一身了。而我对他也越来越迷恋,这让方伯伯和方妈妈既欢喜又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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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老找了一个时间和我深入地谈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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