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看我。”说完甩开她的手,大踏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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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内的火光断断续续,她也没心思捡干树枝,缩在洞穴的另一处角落,忐忑不安地听着外间的动静。震天动地的虎啸声,扑腾声,撕咬声,就象小提琴的高音,飙到最高处迟迟下不来,就这样把她的心脏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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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地皮震动,怒骂声吼叫声不断,最后是长长一声呜鸣,如轮船的汽笛,宣告着开始或结束,就这样久久回荡在耳边消散不去。随着洞内最后一点火花熄灭,洞外也是一片静谧,连幼兽都知趣地闭了嘴。恶心的血腥味如滚滚浓烟,扑天盖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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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忍不住叫唤:“玛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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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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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心慌,试着从蜷缩的角落站起,慌张地去摸地上的石头。地面刚刚熄灭的柴草有点烫,她顾不得许多,凭印象去找那两块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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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着手捏住两块火石,好不容易擦出火光,点亮一束柴草,她的心才从空中坠落,有些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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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入眼一块巨大的兽皮,道道虎斑触目惊心。她骇得手颤腿软,柴草差点烧到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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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着点!”暗哑的声音蓦然响起,男人拖着一身的疲累走了进来。脸上身上都是兽爪抓出的新鲜伤痕,执匕的右手,鲜血糊满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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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玛雅!”此时此刻,她不知怀着怎样复杂的心情,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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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的眼睛在黑暗显得特别明亮,由着她撞上自己身体,笑问:“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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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以为你死了……”黛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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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硬,死不了。”玛雅伸出带血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是真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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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咬了咬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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