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八门吉凶

时我不知道我竟然会留下一个女儿。而且，那年我离开上海，是因为更重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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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逃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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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逃避。”他加大了声音“是探索。我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去探索，探索一个秘密。这些事，你是不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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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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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年轻人。你永远都不会明白，你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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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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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你已经做了一件错误的事。”他忽然以异样的目光盯着我，让我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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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的事？”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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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把她的头颅还给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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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许多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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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事实上恰恰相反。年轻人，你想问题太简单了。你不应该满足她的愿望，你错了，你铸成大错了。迟早你会明白的。”他重重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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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一个普通的女子。是神奇的命运，让她经历了人世间最悲惨的事，她是无辜的，她只是一个受害者。真正有罪的，是人们的贪婪，贪婪导致了她的痛苦，然后又导致了她对人们的报复。说到底，是人们咎由自取。现在，她已经得到她所需要的东西了。她会平静地生活在人们中间，不会再伤害到任何人。”我竭力为她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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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经这样想过，但这许多年来的漂泊，让我改变了想法。我知道，她很美。美丽常会让人产生同情。年轻人，你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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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摇了摇头：“为什么你们都这样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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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东海缓缓地说：“在我离开上海之前，曾经特意带走了她的几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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