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落水后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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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玉着重讲述沧州烟草私贩的危害，又提到：“晋国铁律，凡入仕为官者，不得沾染烟草，违者轻者罢官，重者阖族下狱，祸及九族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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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关云霁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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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玉说了许久才把自己作为“样例”的部分讲完了，最后又行平礼：“四项法令意义重大，还望诸位同窗，珍重羽翼，端肃自身，不弃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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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们忙又行平礼回去，只有顾小灯听得入了迷，错觉自己在听说书，顾瑾玉讲完他就啪啪鼓起了掌，张嘴刚要喝彩一声“好！”，意识到场合不对，张开的嘴巴吸了一大口空气，把个“好”声咽回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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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东晨在前排笑出声，苏明雅同时轻咳，咳完鼓起掌，满堂便跟着卖力鼓起掌来，声势浩大地掩盖了顾小灯的滑稽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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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灯便开心地正大光明地继续鼓起掌来，后门穿堂而来的夏风哗啦啦地吹过他放在桌角的笔记，那笔记除了记述顾瑾玉讲的事，还附了一句他有感而发的由衷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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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铭十三年，盛夏五月，听瑾玉谈吐有感，顾森卿，真如深森未知，如霜刃冷冽，与我同年同月同日生，与我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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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同月同日生”那一行又被重重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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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课结束后，一堆学子蜂拥而来和顾瑾玉攀谈，顾小灯生怕自己有碍观瞻还耽误了顾瑾玉的交际，拔腿就从后门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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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原因是他的肚子饿扁扁了，着急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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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么，有的是机会见，扁扁肚子可耽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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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禁步随着急促的脚步而叮当乱响，顾小灯听得刺耳，嘀嘀咕咕地慢下来，伸手想去解开，无奈奉恩打上的结绳太独特，不是死结胜似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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