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落水后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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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流着江湖的血脉，江湖也没有你的一席之地，你和小灯一样，只能徘徊在江湖和庙堂的夹缝里，你在这世上找不到第二个殊途同归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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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玉，没人能忍受一辈子夹在窄缝里，你下次再算计小灯时，你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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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玉？你说话啊。”顾小灯撞撞他，“碰上什么江湖的奇人异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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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玉回过神来，轻笑：“听到一些传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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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憋很久了吧。”顾小灯戳戳他膝盖，“这些你只能跟我聊聊了。你要不是这么忙，我真想跟你聊上三天三夜，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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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说些此刻的。过去的更改不了，未来尚有转圜。”顾瑾玉低头轻撞他额头，“在书院里过得如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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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一半吧。”顾小灯开心地反撞回去，两人跟斗蛐蛐一样碰头，他在这孩子气的亲近里倍感亲昵，叽里呱啦地和顾瑾玉说自己受的那些气，内容都幽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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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玉轻声道：“这都是必经之路。我昨天让花烬叼着发簪，你以后可以常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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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灯忽然凑到他跟前去，仔细看他脸上的每一处细节：“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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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玉低头看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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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灯严肃道：“顾森卿，你去皇宫当伴读，是不是也受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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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没有半分疑问，总是在一些细节的共情处敏锐得让人酸涩，脸上挂着一副“他们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骂他们”的幼稚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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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玉静静地看着他，片刻才答话：“那不叫欺负，皇宫里的一切都是恩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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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灯嗳了一声，抬手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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