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口腔残留着蜂蜜的香甜,足以把人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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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霁的理智在江袖亭的舌尖缠上来时彻底崩塌,他难以自控地搂着江袖亭使劲把他往怀里压,舌尖有些凶地在他口腔里横扫、掠夺、榨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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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袖亭被迫抬头,本就因为酒精而乱糟糟的大脑此刻直接乱成一团浆糊,他无意识地搂住薄霁,眼角有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悄无声息地湮灭在被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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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吻了多久,江袖亭感觉他的舌尖都有些麻木了,嘴唇也是,火辣辣的,应该是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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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江袖亭使劲浑身力气推了一下薄霁,但没推开,反而被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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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袖亭唇齿间溢出可怜的单音字,他皱着眉头,因为喘不过气,脸被憋得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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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会窒息晕倒,幸好最后关头薄霁往外退了退,在他耳边提醒:“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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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袖亭剧烈喘息着,瞳孔涣散道:“喘、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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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霁低头重新吻住他,给他渡气,循环了几次江袖亭才缓过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