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烦你了，石律师。”应景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哪有让金主特地送他回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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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清醒，就开始抱歉啊不好意思的，不用这么拘谨。”重新发动车，平稳地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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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主顾，我再客气都不为过。”应景打哈哈应付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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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才跟l通信那帮人，倒是勾肩搭背，不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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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看到了，还要说出来，不愧是律师，得理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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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在主顾，还在套近乎阶段，不能太疏离。”应景硬着头皮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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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知行低低笑了声，再开口带了点调侃：“嗯，我这确定的主顾反倒不用拉近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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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说不过您。”应景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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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在主顾，成功几率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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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眉目，仍需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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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唱陪跳又花钱，投入产出比也要计较一下。”石知行平时不是话多的人，对着这个多面的快递小哥，不知道为什么很有聊天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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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前期投入总是需要的，再说，我这只是卖艺，不亏啥。”对着今晚比平时健谈的石知行，应景有点压不住本性里的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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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话听音，这是有卖身的打算？”石律师尾音忍不住上扬，分辨不出来是惊讶还是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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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得加钱！”应景学着电影里的语气，阴沉着声音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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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知行笑着摇了摇头，即使他对应景有点另眼相待的意思，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多管多问什么，毕竟，两人只能算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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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离应景的住处很近，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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