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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姑娘,我的名声全仰望你了,可千万”他磕磕巴巴,“总之,先多谢沐姑娘。”
我哭笑不得,都知是菘蓝谱的曲,经此如果被客人赏识,是他此生难得的机遇。
“我尽力便是。”两手发麻,我甩了甩手腕,这样说。
在我之前的伶人表演结束,秦妈妈冲我招手。
台上铺满鸢尾花瓣,一片大红中,我抱着缀满蓝花楹的琵琶,赤着双脚,一步一步走向正中。
四下无声,只听见脚踝玉石碰撞,玎玲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