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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柸不是都操了你了吗?”他揉着我的胸脯,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
男子将他的乳头与我的相对,顺着我的乳头打转:“他操的你舒服吗?”
“怕我上你所以先破你的身子,你没反抗?”
他的舌头吸上我白嫩的耳垂,我使劲偏头躲避,但这只是把白皙的脖子暴露在男人眼中而已。
“那又如何。”白画梨轻轻道,“他只能操你一次,我能操一个月呢。”
仿佛恶魔的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