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我怀里想着别人。”
他见好就收,意外地叹了口气:“他们兄弟二人闹了这么久,始终有个结挡在两人中间解不开。”
“殇止前日回来,应和珮扇谈了许久的话,仍然没有成效。”许陌君轻啧,“往日总能看见珮扇与客人倌伶们谈天说地,现在他少见人,整个倾城坊都无趣许多。”
“你想他啦?”我侧过身,许陌君满面愁容,倒比我更加担心珮扇。
他知心的朋友不多,宁洐算是一个,殇止和祀柸一个看似和煦,一个不苟言笑,但都是不近生人的,更别提沫涩那个白切黑,能不被算计已是万幸。
珮扇在殇止的庇佑下长大,天性烂漫,与许陌君年龄相仿,都是青春恣意的人,便更合得来些。
许陌君在我的打趣下别过眼去,小声嘀咕:“当然想他,这冬日有的是好玩的事情。”
我眼珠滴溜溜一转:“既如此,咱们一起做个局吧?”
“做局?”
我附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告别了许陌君,我打算回屋去替红肿的屁股上药。
早上被祀柸哄着骗着涂了活血化瘀的药,说是为了我好,实际满足他揉捏伤处的恶趣味,言语挑逗,轻拢慢抹,惹得我穴水横流,理所应当肏了个痛快。
我回来时珮扇正命人收好碗碟,他昨夜宿在我屋里,一见到我就雀跃不已。
“你去哪了,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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