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尾巴被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闻丹歌见状, 十分心安理得地给他梳起毛来。
他瞪她一眼, 因为毫无威慑力, 又气冲冲把尾巴夺回去。她眨巴眨巴眼, 把书放下:“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你懂吗?”
他还有什么不懂的?只是不免怀疑:“这个解毒之法听起来,好似不怎么正经。”岂止不怎么正经,一时之间都分不清谁才是炉鼎体质。
闻丹歌:“不正经吗?既然天道如此塑造人, 这就自然之事, 和吃饭喝水没什么区别。”
她说得坦坦荡荡, 毫无遮掩之意。应落逢默了片刻, 喉结几番滚动,红晕一寸寸从脖颈往上蔓延, 像一张洁白的布匹,一点点被茜草染色。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戳了戳他稍显饱满的面颊。经过这么多天的修养,总算有点肉了,从前他太瘦, 虽然时下流行什么瘦骨风流,她还是喜欢他现在的模样。
一只褪去青涩的小狐狸。
他被她戳的向后微仰, 不得不出手制止:“......我想好了。”
“想好什么?”她问。
于是他又讨厌起她这种不解其意的性子。好的时候认为她这是耿直爽朗, 不好的时候就觉得不解风情。
真叫人又爱又恨。
闻丹歌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惹他生气了, 诚心道歉:“天色已晚, 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前辈教过她, 伴侣生气时不要叨扰,给彼此留一些私人空间。
“回来。”
闻丹歌低头,衣角被他拽着,看褶皱的形状力气还不小。她顺从地重新坐下,继续哄人:“好,我不走,我在这给你守夜。”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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