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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故白听见此声,脸色骤然刷白,显出难以掩盖的恐惧。
往日两人针锋相对,不分上下,如今他却败下阵,成了阶下囚,这般狼狈,受尽折磨,甚至下意识产生畏惧。
打断腿无法找她,剜了眼再看不见她,断了指抹去与她的誓言。
他的手段,阴狠又直接。
“鹤承渊!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她吗?”
一双鞋靴不紧不慢踏入水洼,鹤承渊阴冷扫他一眼,停在她身后,有力的手带着隐忍的怒意死扣她的腰肢。
他微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的老相好?”
沈知梨手脚冰凉,绷直身子僵在原地。
阴晴难定的疯子,她不敢惹。
“鹤……”
“杀了他。”
话音未落,鹤承渊直接打断,下了毋庸置疑的死令。
瞬时,地上装晕的侍卫走进牢笼。
沈知梨:“等等!”
鹤承渊充耳不闻,将她强硬拖走,直到身后的惨叫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