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伟大的成绩,但是,我们村里穷哇,有不少的村还负债累累啊!这就说明了一个道理——抓经济发展比干革命还难呢。”
陈五毛来接春客,说:“夏组长、叶书记、钟主任、何主任,过了年的,接您们到我家里喝点酒!”
夏雨晴说:“你们去,我去就不好吧?”
陈五毛说:“夏组长,有什么不好呢?如今我大小也是爬桥酒业股份有限责任公司的副总经理呀!如果是过去抓阶级斗争,我不会起心接您们,接您们也不会去。因为筷子头上也有阶级斗争呢!”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了,便收了笔记本,同陈五毛一同来到他家,苟哥正在吊酒,见他们都来了,起身相迎:“都稀客,都稀客。刚好在吊二锅头的酒,热酒呢!”
钟鸣说:“难道何主任也是稀客?”
“她啦,她是我的堂客!”说得满屋的人哈哈大笑,陈根生说:“苟哥,把你的灶火停一下,一同来喝杯酒啊!”
苟哥笑了:“不啊,你端得客人吃哟,我正在出酒,灶里不能停火喏。”
陈根生的江西炉子*3在桌上烧着松柴,油嗤嗤香喷喷的,铜锅内煮着三斤多重的鳜鱼,尾巴煮得跳跳甚,鳜鱼花挺在肚皮外,绿的大蒜、红的辣椒衬得它更加娇艳、贵气,夏雨晴、叶青枝坐上位,钟鸣何满香坐下位,王二苟会计坐靠古皮的一方,陈五毛酌酒端菜,陈根生掌勺,锅里炒得嘁嘁甚,陈五毛依上下左右的顺序酌满酒,举杯,说:“您们的大驾光临,使这座房子蓬荜生辉哟!来,我先敬您们一杯,先干为敬,请您们慢慢地喝。”
钟鸣把鳜鱼花夹进夏雨晴的碗里,说:“才鱼的肠、鳜鱼的花、狗子的下水,这是名贵鱼的名贵部分呢,你尝了它!”
夏雨晴笑了,回答说:“太客气了!您吃了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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