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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坐着喝茶,大清早的谈生意,还是云娘厚道,不跟你大伯计较,要不然一家子做生意,问你借个一百两的银子,再借二十个人,通过你的渠道售卖,这生意摊子也就支起来了。”
老太太明里暗里提点,下回可不要把生蛋的母鸡给卖出去了。
赵云惜一听,心念电转间,决定趁热打铁,笑着道:“奶奶,你可还记得白圭身上的羊毛坎肩,这清早穿上,太阳下去了脱掉,可舒坦了,我又攒了些羊毛,给您和爷爷各做了一件,夹在外衫下面,好穿好脱。”
二八月乱穿衣,早晚温差也大,能够灵活穿脱的衣裳就格外重要。
她捧着递给老太太,老太太轻轻摸着,顿时稀罕极了:“这样柔软?摸着也舒坦。”
做的坎肩和白圭的一样,肩膀、腋下带了扣子,穿脱极为方便。
“我是想做毛线、羊毛制品的生意,干净、轻便,拢一群女人就能干活。”赵云惜没有掩藏自己的想法,她是想办厂的。
有了前头蜡烛、造纸的方子,张鉞听见她说,便认真思量可行性:“羊毛这东西,还得是关外多,我们没有关外生意,但我认识人,在关内也做的起来,收羊毛这样的事,我顺手就给你做了,就看你要多少。”
这是她盘算很久的事,听见问话立马道:“第一次要试水,自然不会铺太大,一百斤羊毛折腾出来,够整个江陵消化了。”
如果能铺开荆州府就更好了。
这些事,她心里自然有章程,做了这许久的生意,她略有信心,敢想敢干,就有回报。
“先前就在说,想开春给孩子开蒙,不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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