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他会死守朔辽台。"
拿过了递拓跋武的手指悬在密信上方,忽然想起前些年侯莫陈昭出关之时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踏云铁骑戎备待命,以此王牌之军和一位大道无量,正值壮年的武圣,他是万万想不到会有今日这般田地。
“西迁?”
拓跋武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们北辽已经穷途末路了,意味着他们北辽要放弃百余年祖上至今一直生活的茫茫北境,意味着南朝已经强到不是他们能够对抗的,意味着往上几十年,百年,他们大辽梦想鼎盛化成了泡影!
荆王一败,左宁入返璞归真,他们北辽似乎真的要走到尽头了。
……
"陛下放心,有末将在,北辽的草场绝不叫人踏碎一根草茎。"
……
此刻,打开了侯莫陈昭的亲笔信中,那信中"守不住"三字如重锤砸在心上,他忽然抓起案头的羊脂玉镇纸,狠狠砸向墙壁,玉器碎裂声中,案上奏折纷纷扬扬飘落,露出底层那张泛黄的北境舆图,上面用朱砂圈着朔辽台,如今看来,竟像道渗血的伤口。
"左宁......左宁......"
看着那张舆图,拓跋武喃喃念着这个名字,指腹用力碾过眉心,仿佛要把这个名字从骨子里剜出去。他想起九年前的那个秋日,那位白马少年自北境横空出世,击碎了他北辽的右翼大军,宣告着燕州左家,一门三位巅峰宗师的强横实力。
随后更是在六年前,左宁率五千轻骑奔袭三百里,如入无人之境,奇袭祭巫台,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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