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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出北边城。李淳钧,你率本部人马往东去堵住朔辽台的东行道口,顾云直,你领本部人马外加两万燕州军同洪源去堵西行道口,陆水寒,你领本部人马随时去支援淳钧和云直,我亲自领大军镇朔辽台的朝南八门。有陆老枪圣在,侯莫陈昭不敢下场,不过为了免得这么快撕破脸,水寒你也暂时别去冲阵,作为武圣坐镇军中即可。”
北边城内,这燕州最北之城,九州最北之城,拦在北戎和北辽面前,如山峦般坚不可破,镇守了三十余年的重镇内,已经在这边待了三年的左统江望着帐下那些由儿子左宁领出来的年轻一代,吩咐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为了给儿子能在九州里面顺利,没有阻碍的解决完四王之乱,他几乎是在北边城这边固守了三年,在此地画地为牢,任北辽人如何挑衅都按兵不动,和之前有事没事就北进恶心北戎,北辽的打法显得大相径庭。
现在重心终于落在了北边,他也终于可以把磨了三年的刀锋亮出来,搭在侯莫陈昭的脖颈之上了。
说完之后,左统江走到帐门前,望着北边城高耸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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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砖缝隙间凝着三十年未化的霜雪,城头箭垛被北疆风沙磨出冷硬的棱线,他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那胡子拉碴,久未打理的须发,嘴角再也压不住了,仰头大笑,笑声震得帐顶积雪簌簌掉落,恰似三年来积压的闷气终于得抒。
“塔码的,压着你们打了这么多年,还能给你们缓上一口气?明日辰时,大军开拔!兵指朔辽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