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下三重鹿角,可是防着燕州军的夜袭?还是说,防的是朔辽台的败兵?”
听到这毫不客气的问话,鲜于贺的笑容僵在脸上,但是还是搓了搓手,讪讪的赔笑着说道:
“防的是山野的野兽罢了。”
“既如此,”
顾云直转身掀开帐帘,风雪立刻灌了进来,“大王子最好离得远点朔辽台远点,免得溅了血。”
帐帘落下的瞬间,鲜于贺跌坐在交椅上,冷汗浸透了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