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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做出来一些改变。
毕竟,牛马被逼急了,也会变成牛头马面的。
“艺术生是例行对抗,狂信徒不会对艺术生下死手,艺术生通常也不会往死里打狂信徒……”毛飞扬道。
“况且,你对所谓的『对抗』其实有误解,艺术系的对抗,更多的是在感知和图层级上碰撞,也就是统一体系下面的『正道』和『邪修』的对抗,大家都想证明自己走的路才是对的。”
“就像……辩论赛那样?只不过上升到了超凡层面?”林异面色古怪。
毛飞扬点了点头:“一定程度上来讲,是这样的。”
“越来越离谱了……”林异抹了一把汗,纠结道,“我感觉我对校区的理解似乎越来越不理解了……”
“所以……我们不管它们是吗?”
“不管,也管不了。”田不凡接过了话茬,“还是老计划,直接朝著观星台走,谁挡扁谁,但是,別往死里打……做的太过火,守夜人会感知到我们的存在。”
“我明白了。”林异认真地回应道。
“你明白个锤子,老林。”毛飞扬狗贱兮兮地插话道,“是我动手,你们俩兜底,我搞不定了再换你代打。”
“知道了知道了。”林异不耐烦地回应道,有些时候他真的好想扁毛子一顿啊,真欠啊这个逼!
当初在毛子视角不觉得他怎么样,现在在旁观者视角,他都有点怀疑牧大贤的脾气是有多好,才能够忍受毛子这狗贱的模样。
在几人说话的功夫里,毛飞扬的本体还在不断前行。
隨著不断地移动,迴廊里里的石柱破损得也越来越严重,石柱上雕刻著的很多秘纹符號都剥落了,余下的那部分,则越发透著褻瀆与污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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