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上次意志到达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更甚者,他也猜想这个浑天仪可能有什么妙用,但是……他完全没有將它与“星月夜”联繫到一起。
他於是隨著毛飞扬的走动,又重新看向了浑天仪。
如今的观星台上空荡荡的,就像一个被搬空了的露天场地,除了那一台根基与青石连接在一起的浑天仪外,什么都没有。
那浑天仪由青铜浇筑而成,这样的材质,在“黑月哨所”里其实属於很少见的那种,因为从“神匠”的工艺水平来看,他完全能够选择一些不会被轻易腐蚀的超凡物质作为锻造浑天仪的材料。
当然,也可能是“神匠”本就选择了那样的材料,只是在漫长的岁月里,浑天仪还是被侵蚀了。
这点,林异不得而知。
但从事实来看,这浑天仪如今早已经锈蚀不堪,那满身的铜锈在黯淡的光辉下呈现出一种墨绿色,越是接近,越是能够清晰地观察到它內部那错综复杂的齿轮和圆环结构,像是无数个錶盘在多维上拼凑出来的东西。
这个浑天仪,仿佛是一个被时光侵蚀的……时间机械。
田不凡纠正道:“逻辑反了,老林,不是浑天仪跟“星月夜”有关,而是“星月夜”跟浑天仪有关。”
论诞生的时代,浑天仪早在“黑月哨所”建设时期就有了,可“星月夜”却自梵谷之手,诞生於19世纪弗朗士的一家精神病院里。
在毛飞扬走向浑天仪的过程中,田不凡缓缓说道:“文森特·梵谷,作为艺术系史上最杰出的人物之一,却没有留下开创性的画法,难道不是很奇怪吗?”
“而实际上,並不是因为他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而是因为他所留下来的,恰恰是世人所无法轻易掌握的画技——“降维覆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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