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坐进去,车子一路疾驰。
“是蒋先生让你来的吗。”
连卓目视前方,嗯一声。
“他人呢。”
“在话剧院。”连卓瞟了眼后视镜,“陶小姐在,蒋先生不方便过来。”
“他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连卓没回复。
陈清忍了一晚的眼泪扑簌簌掉落。
蒋璟言不可能不知道。
可即便知道她险些被人欺辱,也要陪别的女人看完话剧。
有些选择,有些话,孰轻孰重,实在不必挑明。
她不知道踏出警局那一刻,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