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兜底。”
蒋夫人总算喜笑颜开,朝陶斯然扬了扬眉。
这条手串本就是安排蒋璟言送给她的,但他不开口,蒋夫人只好暗示了。
陶斯然倾身向前,“璟言,你裤子怎么湿了一块?”
蒋璟言顿了顿,垂眸掠过,“洗手时不小心。”
她没作声,凝视着那儿,舞台灯光闪过,隐约有一层泛白痕迹。
这块印记,从蒋璟言入场落座时就在了。
女人的直觉敏锐。
没有那么简单。
男人调整坐姿,懒散倚着桌边,阴影遮盖,旁人看不真切。
在休息室里,陈清坐在那儿了,留下的不知是汗,还是水。
时间紧迫,他没注意。
陶斯然重新关注回台上,指尖掐住掌心,眼底一片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