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绕大部前行,但凡是追兵赶至,则先发制人凭一拨骑射伤敌,随后催马狂奔前行,趁势甩开后军,循环往复,对于头一拨合兵起来,大抵有两三千骑的胥孟府追兵,只付出十余人代价,毙敌近二百,更是借飞刀诡奇迅猛,诛杀两位胥孟府尚不满三境的修行人,两柄飞刀同时自这二人额头穿过,带起大片红白相间血浪。
骑卒游斗缠斗这等本事,原就是起自各部族间,大元尤以铁骑闻名天下,除却此地盛产良马外,更因各部族长年累月明争暗斗不断,因此衍生出一套近乎独属铁骑的战法,其中尤其以这等吊射游斗本领最是难缠,借此类手段,平原空旷地如是不曾身处合围,百骑对上十倍于己的步卒,照旧能杀伤甚多,除非人困马乏,否则便可放心大胆以这等技法,伤敌数倍。
王寻尺虽许久未曾带兵,可自洙桑道来大元多年,并未虚度,而是尽得其中妙意。
但即使如此,胥孟府铁骑同样精通此术,更何况同属铁骑,紧紧追随王庭骑兵,并非是什么难事,前后两部兵马相距愈近,王庭铁骑死伤数目,便自然随之变高,毕竟是人手匮乏,箭壶当中箭羽数目告急,即使是有王寻尺殿后,凭飞刀杀人,依然无可避免王庭兵卒数目逐渐清减,何况胥孟府军中同样有修行人坐镇。
到第三个时辰过半时,王寻尺身旁只剩孤零零数十骑,沿途则是留有两三千具胥孟府兵卒尸首。
期间王寻尺拼着负伤多处,胸口处被胥孟府那位三境修行人,以一枚长针洞穿代价,以六枚飞刀齐聚的忽然袭杀,冲入胥孟府追兵其中,近乎凭以伤换伤的凶烈手段,当着数目愈发增多的胥孟府追兵,手持飞刀割下那位三境的头颅,虽是负伤极重,倒也是侥幸活着冲出乱军其中,继续携带王庭残兵夺路奔逃。但代价亦是明显,那六枚飞刀光彩黯淡,分明是内气挥霍一空,拼命诛杀胥孟府三境,已是使王寻尺到强弩之末。
所有王庭铁骑都是趁着夺路奔逃的一星半点空隙,焦急朝南方望去。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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