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眼前这位察觉不出半点敌意的老妖物,都是相当不对劲,所以虽看似在把玩那枚铜钱,周身力道,已是积蓄流转了许久。
抢攻的本事,并不是人人都有,也并不是人人都像切磋前的云仲,算计得如此周密。
“那人看来是练剑的,佩着一口好剑,说实话连老朽都眼馋,没准年轻个几十岁,会生出夺剑杀人的念头。”
步映清握刀,李福顺握拳。
屋内嘈杂声,只剩云仲与那断臂人拼酒。
“但老朽在此,并不是为什么杀人夺剑,也不是为祸害往来行人,而是在等一个用剑的后生。”老头对两人剑拔弩张架势视若无睹,挪来张长椅坐下,浆洗发白的衣裳的浮灰,被老头很快拍得干净,“剑王山,不知两位晓得否?”
“老朽当年被那剑王山山主道人所败,囚于剑王山,为奴为仆,虽无甚自由,大抵还是有那么两位信得过的眼线,你这一行,九成是被剑王山盯了一路,老朽虽不好猜测,那道人意在令弟子下山历练,还是意在出手必杀,但总有一件事能明确下来,就是剑王山的人,不久前有所动作,怕是不愿让你三人安安稳稳离去。”
李福顺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可心头却是一凛。
飞来峰道观与南公山已算是世交,这其中许多弯弯绕绕,尽管李抱鱼往往不愿细讲,总有一知半解。当年吴霜对上五绝那件事,使得五绝里始终有人耿耿于怀,更不必说剑王山那位道人,对于日后有望取代自己摇身一变独坐天下剑魁的吴霜,当然是不会有一星半点的宽宏大量,加之两人比剑,吴霜略胜一筹这等消息,传遍人间南北,无疑是南公山抽了剑王山一个相当响亮的巴掌,偏偏抽的还是脸面。
因此眼前这位妖气压都压不住的老头,不加遮掩所说的一番话,的确有几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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