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雀手里,捧了一大叠账单,一一分发到看热闹的市民手中。
就连那些别有用心的记者,也是人手一份。
上面清清楚楚记载了傅安安嫁给朱乾川三年,贴补所有家用的每笔开支。
尤其是朱母每个月吃药,以及大量补品滋补身体的费用,高达四五百块大洋。
相当于普通市民一家人的开销。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朱乾川迎娶傅安安时,下聘的聘礼,只有区区八九百块大洋。
而傅安安陪嫁的嫁妆,将近十万块大洋。
如果傅安安是个嫌贫爱富之人,当初就不会嫁进贫困潦倒只剩下空壳子的少帅府,还任劳任怨付出那么多钱财。
所以,说什么傅安安嫌弃贺礼不够贵重,不让进门,甚至拳打脚踢砸碎了那些点心盒子,都是朱母不要脸,红口白牙污蔑傅安安。
春雀哼了声,小脸挂满冷笑,“我家小姐嫁入少帅府,用嫁妆贴补所有开销,白天操劳府内大大小小事务,晚上还要端茶倒水伺候朱老夫人,三年以来一千多个日夜,试问在座的各位,有几人能做到?”
“我再请问一声朱老夫人,小姐待你一片真心,出钱出力,你回报了多少给她?”
朱母眼神闪烁,自然是回答不出来。
她哪里有回报过东西给傅安安?一根针线都没有。
她只好仰起布满血污的老脸,哀哀嚎哭,“总之傅安安进门三年,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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