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我们的性命逼迫安安和阿枭难以取舍,才是我最大的罪过。”厉老夫人慢慢开口。
宋白棠点头,“是啊,炮灰纷飞的战乱年代,我们做长辈的,帮不了什么忙,却坚决不能拖了儿女的后腿。”
厉柔挽着厉拉夫人的胳膊,安安静静地听着。
望着游轮下的码头,以及那块搭在码头与甲板之间又长又宽的踏板,踏板上行色匆匆走来一群人。
厉柔眼前一亮,伸手指了指,“姆妈,宋姆妈,你们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