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些失神。
但她口口声声傅家光明磊落,不就是奚落朱家鸡鸣狗盗蛇鼠一窝?!
朱乾川不由得恼怒,冷笑一声,“朱家再怎么像你嘴里说的那样不堪,也没有冒出叛国叛民的汉奸。”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傅安安冷着脸,不欲多言。
朱乾川被这话刺激到了,俊朗的脸庞闪过丝丝阴郁,冷冷地说,“你以前缠在我身边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模样。”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傅安安道。
朱乾川目光幽沉,审视着,半晌才道,“可你明明端庄古板,无趣拘泥,一举一动,都用尺子量过似的,永远循规蹈矩,没有脾气,没有个性,只知道讨好我,讨好姆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