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此刻正在自己办公室，转脸就能看到父亲当初买下的这栋写字楼，算是和爷爷打的一个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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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窗边往下看，路边的一个个人影太小，辩不出谁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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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楼空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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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直空着不对外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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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意在路边站定，拿手遮挡刺眼的阳光，抬头看对面那栋楼上，全玻璃幕墙，不知蒋司寻在哪层。她突然想到远维在全球的分支机构办公楼都在二十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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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对路伯伯有什么纪念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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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司寻：“没有。统一楼层是为了好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