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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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伦勃朗的《夜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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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的人就是付钱的甲方们，他们凑钱画了一个群像画，结果为了画作效果，有人在明，有人在暗，有人大，有人小，于是，那些没有被突出的人就不满意了，这幅画就没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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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菲菲想了想：“要不，你在合同上标明，这些画不得用于政治宣传、商业宣传？要不，我帮你找个法务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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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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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段同志听说段风这么区区一幅画，都上升到法务的档次了，他酸溜溜地说：“你一个大男人，要女朋友替你操这么多心，我跟你妈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照顾你妈，从来都没有让她烦一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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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嫉妒啊？”段风得意地一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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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女士却恼了：“什么都是你照顾我！你刚从牛棚出来的时候，是谁帮你进美协的，啊？送的蜂王浆还是我的奖金买的，你这个老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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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段同志赶紧安慰：“哎哎，那个不一样嘛……我不是要还给你，你不肯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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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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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不是给你的电影免费画海报吗！你就说，我是不是把你画的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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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乘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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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风默默溜回自己的房间，在这个家里，他是最大最亮的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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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菲菲找的法务当年在任天堂干过，后来回国发展，虽然出庭的活轮不着他，但是各种材料准备的细节，他都有参与，也算是业务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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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段风合同上可以规定画作的用途，可以细到为此写出足够填满四张a4纸的详细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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