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捂着腰惨叫道:“老娘在牢里关了一个多月啊!那里头又不是什么洞天福地,活动么活动不开,天天不是算卦就是做针线,我这老腰怎么受得了!”
她从前是有腰伤的,这些年因为做的事情需要扮演各种角色,没少干苦活,所以腰伤断断续续总也好不利索。
飞鸿瞪她:“不舒服怎么路上都不说?早知道我一回来就先给你上药啊!”
三娘戳她脑门:“要不是你这猢狲逗我,我会自己没事飞上房梁?”
飞鸿抬手骂房梁:“你这东西也真是的,这么不经用!”
房梁似乎觉得自己很委屈,“嘎吱”一声,裂出更大一个口子,屋顶哗啦啦掉下一排瓦片。
隔壁传来房东赵二姐的骂声:“拆家还是打仗啊?喝多少啊就拿我房子撒气?”接着是门板吱呀的声音,“我倒要看看你们在搞什么名堂!别是把我房子弄坏了!”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近,母女俩同时做鬼脸——今天怕是又要干一顿仗。
门外的脚步却是顿住,只听赵二姐突然换上甜得发腻的声音:“呀,这位公子,您找谁?”
“春三娘母女可是住在此处?”一个沉稳内敛的男声问。
赵二姐更甜了:“是是,她们租的我的房子,公子找她们?”
“是。”
“那巧了,我也正要找她们,我同公子一起吧!”
接着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春三娘!哎呦喂三娘!!!有个俊俏的小郎君来找你呢!快些开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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