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他没问您轻功的事情?没问您和郭县令的关系?”
三娘:“问了。轻功的事情嘛,咱俩这么多年都那套说法,他也没办法求证。至于郭县令的事,我确实无辜、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再问也只得这样的答复。”
飞鸿:“那他没盘问细节?没提出疑问?”
三娘:“问啊,前者细节你都知道,后者细节我都不知道,能问出个啥?”
飞鸿摇摇头:“越问不出个啥,他越会紧盯我们。”
三娘摆摆手:“你也别把人想得太坏,他纵使再如何盯梢我们,不也是实打实地给我们找了营生、修了屋子,加上这两回给的银子,已经很够意思了!”
“哟,也不知是谁头一天还骂骂咧咧说人家不讲理,如今倒好,吃人嘴软,改词儿了!”
“我这是兼听则明!还不是昨日听你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这才误会了他?人家今天来跟我很坦诚地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一是观察、二是保护,我觉得没毛病,他是个坦坦荡荡的君子。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他是第二个让我真心觉得是个好官的。”
“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
“说了你也不知道,人已经不在了。哎,不说这个,你今天在街上摆摊,生意如何?”
飞鸿细细讲了今天的事情,还把飞花签的生意也说了。
三娘听完笑道:“那个张老板这么容易就点头了?还高高兴兴请你吃了顿饭?”
飞鸿眸光玩味:“是啊,好酒好菜,可丰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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